攝影其實更像是將地球表面某段旅程的起點與終點給重新連結,將具象的地標給塗抹,取而代之的是那有詩意的虛線。時間不僅沒有被凍結,方寸之美裡邊那跳躍的律動反而更形強烈。—《要成為攝影師,你得從走路走得很慢開始》

 

攝影也是我曾經的夢,現在仍懷念當時揹著單眼,外加兩顆鏡頭一個腳架半夜三點衝到日月潭搶拍日出的熱血,還有在台東滿天星斗的草原上,一次又一次長曝星軌。攝影的書很多,但這本特別的是那雙隔著鏡頭看被射物的眼睛的纖細,沒有人說非要跑到地極拍到獨一無二的題材才是好作品,近年,我也漸漸學會穿梭在陌生的台北街頭,拍一拍將被拆除的社區和路邊的貓咪,對於走路走得很慢,我越來越拿手了,剛好與習慣快走的台北人背道而馳,不過我還蠻享受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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